第(2/3)页 你这个旧党的党魁,岂能让你一家独大? 帝王之术,首在权衡。 所以撸了一个旧党,就得撸一个新党,撸了一个新党,就得撸一个旧党。 只要撸的速度够快,你们就来不及培养新的势力。 “陛下,老臣冤枉啊!”温君实磕头。 新党的庄子厚站出来说:“陛下,刚才听杜侍郎所言,永嘉之乱确实另有隐情,事情因邵伯文而起,上官红又是勾结贼军的细作,此事表面看没什么,但要深究起来,似乎都与温尚书有关。” “竖子,你敢……”温君实恨恨的瞪着庄子厚。 越国公杨朔此刻不咸不淡的说道:“温尚书,这事你最好有个交代,否则官报社明天的报纸一经发行,民间对你的议论只增不减。” 温君实呆若木鸡。 现在官报社的实力有目共睹。 每份报纸的销量,都是几万,不仅能为朝廷挣钱,而且把控着朝堂的舆论。 现在不论旧党还是新党,说话的分量都没有官报社重。 因为官报社面对的是全社会,以前关起门来讨论的事,现在整个天下都会知道。 杜蘅,或者干脆说萧瑟,想要撸哪个官员,在朝堂上没有办法,但完全可以解除社会舆论,以你官声不佳,或者社会影响不好,让你退居二线,或者直接回家养老。 温君实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当初就不该支持杜蘅办什么官报,他根本就没料到官报的影响会这么大。 这厮从一开始就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一点一点的帮助萧瑟夺回皇权。 “温尚书,当着百官的面,你且说说,你当时举荐上官红的意图何在?” 现在王介甫不在,庄子厚俨然成为了新党的一把手,他一出口,很多新党立即发难。 温君实跪在地上,等着几个旧党为他出来说话。 可是,旧党此刻鸦雀无声。 温君实心都凉了,苍茫的抬头看着上面的珠帘:“陛下,臣一片丹心,日月可鉴,当初举荐上官红,是臣一时不察,还请陛下降罪!” 他必须先请罪,否则斗不过杜蘅那张嘴,何况在新党的帮腔下,他独力难支。 这件事先揭过去,他才有转圜的余地。 但听萧瑟的声音从珠帘传出来:“温尚书在朝几十年了,如果现在降罪,会令你晚节不保,朕又于心何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