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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挤出一丝微笑摇头：“没什么，在想这到底是什么妖魔作怪？是不是和天机真人有关系？”

    这本是我的借口，白狐却信以为真：“有可能，那日他破除守护阵动用了精血，然后又跟我们局长大战，还借用了聚阴珠的力量，肯定法力大量消耗，说不定练了什么邪门功法，用少女气血恢复法力。咱们要好好调查，若是能趁机铲除天机老头儿，可是功德一大件啊。”

    看他越说越兴奋，我挑眉看了看外面，示意他小点儿声音，别被外面守门的警察听到。他这才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话说回来，无论是警察还是会所老板都说第一现场是这个厕所，但是无论我怎么看都不像。

    自从来到这女厕就仔仔细细感应过，这里一点儿或是妖力或是鬼力的异类气息都没有，甚至于一点少女挣扎痕迹都看不出来。才过了一个晚上，气息也许可以因为人多、妖魔出手驱散无法发现。但是痕迹不可能一点儿都不残留，除非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看看监控吧！”白狐提议。

    “监控我们都看过，并没发现可疑人物。”警方回答。

    我皱眉思索，还是觉得白狐的建议不错。有的东西凡人看不出来，我们是看得出来的。

    于是开门跟警方说明了情况。老板也很配合，当即把监控拿了出来。

    估摸着时间，直接从雅丽出席活动结束时间看起，大约是晚上十一点半。会所酒吧的人多，摄像头也多，一个人是没办法兼顾过来的，所以分配了五六个人每个人盯着一个监视器。厕所内部肯定是不会安装监视器的，只能观看厕所前的走道。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一群人不知道看了多久，总之脖子发酸眼睛发通，不得已调整了播放速度，终于在凌晨十二点十五分看到死亡女生的身影。就看到她背着一个白色单肩小包，欢欢喜喜拿着一张签名照进了厕所。

    急忙取消倍速播放，一丝一毫也没有放松，约莫过了二十分钟，这女生竟然再也没有出来。

    “会所几点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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