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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其实也还年轻，年纪都不大，其实也没有背后说很过分的话，就是把自己看到的拿出来说一说，虽然秦曼殊在老太太面前孝顺，但是她们这种犯了规矩的秦曼殊这位秦家大小姐怎么可能给她们什么好脸色看。

    两人的心情都焦虑到了极点。

    秦曼殊则是站在她们面前观察她们近乎绝望的表情，她透过她们好像看到曾经的自己。

    当一个人只剩下卑微，低着头战战兢兢，几乎是把自己的处境交给对方时，那么这类人是最好掌控的。

    她当初也是像她们一样低着头跪在地上求着老太太留下她，她虽然如愿以偿的留下了，但是……

    秦曼殊回忆打住，看着这两位低着头笑道：“你们还年轻，工作完难免喜欢议论人，不过秦家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嚼舌根的行径。”

    “秦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真的就是胡乱说的，你就可怜我们还年轻不懂事犯了一次错误——”

    秦曼殊的话几乎是死死抓着她们心脏，她们开始还期待着秦曼殊能给她们一次机会，但秦曼殊的那句不过仿佛一下子把她们打入死刑。

    秦曼殊眯了眯眸，看着她们就要下跪，及时制止她们，她叹口气说道：“算了，你们年纪确实还小，奶奶有时候对你们也确实过分。”

    老太太对她们过分，但对秦曼殊更过分。

    两人这下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小心翼翼的看着秦曼殊，一副听候差遣的模样。

    秦曼殊继续说道：“当初挑选你们过来时也有看过你们的基本情况，知道你们也是不容易，今天看你们的样子也是知道你们对老太太诸多不满，确实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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