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诸国皇室修罗场-《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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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棠一看他那样,就是没揣好屁,“你说说?”

    君主答非所问,突然换了一个话题:“你觉得,我的六个儿子里,哪个更适合继承大统?”

    “都可以啊。”阮棠漫不经心的说:“他们哪个都不差,但是就怕你不给机会。”她歪头,看着君主,点破:“其实,即便都说你宠小儿子,说自来可能会继承大统,但你还是更偏爱储君对吧?”

    “你果然了解我。”君主微微叹息,道:“但是,现在的他还远远无法达到我的期望。”

    阮棠撇了撇嘴:“就算达到了你现在也不可能传位的。”

    “所以,丫头,你给他留个孩子吧。”君主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阮棠一愣,差点喷出来,满脸震惊:“你这是什么骚操作?!”

    君主认真的看着她,说:“留有你血脉的孩子,无论男孩女孩,我都会养在身边当储君培养,未来斯柾不行,那就让这个孩子继承大统。”

    这……

    阮棠也认真的回答:“你大号小号都练废了,就想让我给你生一个血脉更好的再练号,不合适吧?”

    她也是真够大言不惭的,直说自己的血脉更好。

    君主无奈的道:“斯柾他只认你,倘若他早点肯配合,现在早已儿女成群膝下环绕。”

    “他认我,我不认他啊。”阮棠说:“咱们俩最大的区别就在这里,同样是享受感情上的快乐,但你会将她们娶回来,但是我的有效期很短暂,不会给出任何承诺,更别提结婚生子。”

    “不过……”

    说到这里,阮棠突然猫眼一转,一个念头涌上来,她撑着下颌,上下打量了一番君主,若有所思:“这个提议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却给了我一个灵感,或许有办法了。”

    君主问:“是你的事情有办法了,还是我的事情?”

    阮棠理直气壮:“当然是我的,如果操作好的话,大概也算是你的。”

    君主都无奈了,“好,如果能捎带解决斯柾的事情,就再好不过了。”

    可见啊,储君不肯成家的事情,还是他心底最大的结!

    但是阮棠可不管,她想好了怎么破局,心情舒坦的很,抖了抖身上的披风,径直回房睡觉,把君主一个人丢在了原地。

    她一走,赵书来便凑了上来,迟疑道:“陛下,这路小姐分明是生在云国,怎么会是曲太傅的未婚妻,这里面必然有还没查到的问题,将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是否不妥……”

    “她的确有很多的秘密,但是不一定是坏事。”

    君主淡笑,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可知,安国的首相康念是什么背景?”

    赵书来一愣。

    君主道:“他是安国未统一前,割据称雄时代的守旧派皇朝的王爷,当代帝王的亲弟弟。然而柏晰却有魄力许他首相之位,将治国之重位交予他的手中,如今我的身边留一个路轻棠,有何不可?”

    路轻棠这人,是一把查不到底细的利剑,到底是重创敌军还是反噬其身,不到最后一刻永远都无法知道。

    阮棠暂时在内宫住了下来。

    然而再好的风景都会看腻,眼看这位在紫微宫作起妖来,君主一开始还觉得留她在宫里和自己逗逗闷子也不错,被折腾久了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怎么会和这么一号人物相像呢?

    “陛下,路小姐逛到了宣仪殿,非要进去看看……”

    一听宣仪殿,君主立刻觉得脑袋疼,尤其这位还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儿。

    正巧沈相刚和他汇报完公务,君主当即就开始抓壮丁:“她最近在宫里估计无聊的很,霁月你带她出去逛逛,找点乐趣,玩累了再把人送回来。”

    “您安排的这差事可不好办。”沈霁月满脸无奈。

    君主笑道:“那我不管,是你把人招来的,可要对她负责到底才是。”

    “罢了,臣就当去哄孩子了。”

    沈霁月无可奈何,只得应下。

    只是一见阮棠,他的神情中哪里还有半分无奈,看着她站在宣仪殿门口不依不饶的小祖宗,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低咳一声,制止道:“何必再为难宫人,你若觉得无趣,我带你出去逛逛便是。”

    阮棠回头一看是他,顿时笑了出来,打趣道:“怎么,是君主把这苦差事交给你了?”

    “为何不是我主动送上门呢?”沈霁月笑道。

    两人并肩往外走,她还在好奇的问:“这宣仪殿到底有什么特殊的,让宫人这么忌讳,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意念出来?”

    提起宣仪殿,沈霁月的神情微妙了一瞬,没有说话。

    看起来也是避讳的很。

    阮棠果断抄起手机,将这个疑问发给她的百科全书小明白。

    这次,一向秒回、随叫随到的小明白,竟然也是停顿了足足一分钟,才给出答案。

    计霜寒:“宣仪殿,前朝皇帝丧命之处,尸首四分五裂,被积怨已久的宫人们分食,被制止时,只剩下半具身体。”

    这么凶残!

    阮棠不由咋舌。

    不止是因为那里死了个皇帝啊,而且这么凶残的死法显然是带着浓重的怨气的,宫人们更多的是惧怕闹鬼吧?

    沈霁月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已经得到了答案,笑问:“你不会是问了计霜寒吧?”

    “当然,除了他还有谁。”阮棠突然想到一件事,打趣道:“说起来,沈首相与计霜寒也是熟识啊,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他领我过去的,首相大人应当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却将自己瞒的死死地,嗯?”

    沈霁月也笑,半点不慌,说:“那我也不知道,原来棠小姐除了和储君有关系之外,竟然还能让四殿下与五殿下反目成仇,甚至于连盛国太傅都与你有深刻旧情。”

    显然,大家彼此彼此。

    “好,那这一篇就掀过去了。”阮棠大气的道,又问:“首相这是要带我去哪?”

    沈霁月道:“还是照往常那般唤我月先生吧,你说是不是,棠小姐。去哪里不重要,重点是你要见的人。”

    “谁?”阮棠问。

    沈霁月神秘的笑笑,未答,将人带到了那家熟悉的食府。

    阮棠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在对方的鼓励下推开了包厢,才发现坐在里面的人是舒妧。

    果然,月先生很靠谱的。

    舒妧站起来,见她身体无碍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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