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告状精上线-《他的星星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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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清新小情歌在即将开场的酒吧内有些格格不入,但是丝毫不影响乖巧可爱的阮甜甜吸引一众男人的目光。

    “看什么看!吹什么口哨!你哪家的?想死啊!”

    贺良玉在舞台旁充当护花使者,闭着眼乱喷,嘴里口水都快没了。

    有人给贺良玉递了瓶水:“贺少,喝口水。”

    “喝个屁。”贺良玉推开那人,冲着舞台上大吼,“别他妈让她说感言了!弹完就给我下来!”

    阮甜甜两手揣进卫衣的大口袋里,笑眯眯地跳下舞台。

    “牛逼啊你,来夜店弹钢琴。”贺良玉气得恨不得把阮甜甜原地暴打一顿。

    阮甜甜冷哼一声,对贺良玉翻了个白眼,不去理他。

    她看到了不远处的曹信,巴巴跑过去:“陆执呢?”

    “不知道啊,刚才还在这呢。”

    曹信也奇怪呢,陆执突然就没了。

    “陆执陆执,你是他妈啊?”贺良玉也跟过来,“你看他想搭理你吗?他看都懒得看你。”

    “关你什么事,你真讨厌!你个大坏蛋!”

    阮甜甜骂人的话就那几句,反反复复拿出来用,还都跟打情骂俏似的,一点威力都没有。

    贺良玉拉着阮甜甜手腕:“行了,快跟我回去。”

    阮甜甜挣扎道:“我不回去,我要见一眼陆执才放心!”

    贺良玉怒了:“见什么见!他一大男人还要你个小屁孩操心!”

    阮甜甜对着的贺良玉就是一阵锤:“你下次再找陆执的麻烦我就让贺爷爷打断你的腿!”

    贺良玉撇着嘴去抓阮甜甜胡乱挥舞着的拳头:“行行行我错了行吧我以后不找他麻烦了。”

    阮甜甜这才收手,软绵绵地推了他一下:“你走开!”

    曹信看着打打闹闹的两个人:“……”

    陆执去哪了没人知道,阮甜甜找不着人,被贺良玉拉着,气呼呼地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一辆黑色轿车,扬长而去。

    曹信在酒吧门口目送他们离开,嘴上“啧”了一声。

    少爷小姐的爱情,这才算门当户对吧。

    曹信回到酒吧,七拐八拐拐进一个隐秘的走廊深处,一个通风口附近,陆执果然蹲在那里抽着闷烟。

    “我就知道你在这。”曹信也蹲在陆执身边,两只手指在空中动了动。

    陆执会意,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扔过去。

    曹信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来哥们,借个火。”

    陆执偏头,引燃了曹信的那根烟。

    曹信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白雾:“贺良玉带阮甜甜走了。”

    陆执取下嘴上的烟,点掉烟灰。

    “齐叔估计就是贺良玉找来的。”曹信道,“那小子今天没偷偷摸摸来,开的家里的车,估计是急的吧。”

    陆执没说话。

    一根烟燃尽了,他也不去熄,睁着眼看着它在指间一路烧上滤嘴。

    “烧着手了。”曹信把他的烟掐了。

    通风口的塑料扇页呼啦啦的转着,走廊上的声控感应灯已经灭了。

    点大的窗口透着路灯昏黄的光,映着曹信手中或明或暗的那点火光,显得暗淡又凄凉。

    舞池大厅已经拉开了没夜狂欢的序幕,富有节奏感的音乐隔着好几层隔音墙,像裹了一层冷水,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耳膜。

    陆执垂着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大理石砖。

    刚才端坐在钢琴旁的阮甜甜,陆执这辈子都忘不了。

    小姑娘身上像带着光,一下就把陆执给照清醒了。

    前些日子在学校的嬉笑喜怒,让他差点产生一种“两个人差别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可怕错觉。

    陆执搓了搓脸。

    走廊这边很偏,空调的暖风吹不到,陆执手脸冰凉,搓起来刺疼刺疼的。

    大厅舞台上那架钢琴是前不久空运来的,江阵曾让他们猜猜多少钱,让他们放开了猜。

    陆执心里有个数,翻了十倍报给江阵,结果只中了三分之一。

    曹信从开玩笑说以后得绕着钢琴走,陆执没说话,不过心里也这么打算的。

    他动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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