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我这个禽兽不好吗?-《国师请下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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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一个小耳光!

    “想起个屁!禽兽!畜生!山贼!”

    月生瞪着眼,超凶超凶地!

    胜楚衣惊叹地看着她,咬人就罢了!还敢打人!

    打人就罢了!居然亲了小嘴都想不起他了!

    胜楚衣将她往怀中狠狠地紧了紧,比她更凶地瞪着她!

    “想不起来!今天就不放人!”

    月生跟他紧紧抵在一起,咽喉艰难地动了一下,她好像碰到了很危险的东西!

    “你想怎样!”

    “找个地方!帮你好好想想!”

    胜楚衣将她打横抱起来,找地方去了!

    “喂!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你这个王八蛋!你以为你长得好看了不起啊!”

    “喂!你劲儿大就牛逼啊!你放开我!”

    “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啊!”

    “山贼!土匪!流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色胆包天!”

    “喂……!乘人之危!你禽兽不如!你丧尽天良!……”

    “喂……!”

    “救命啊——!”

    咚!

    月生被胜楚衣扔进一丛柔软的荒草中,摔得天旋地转,“禽兽!畜生!”

    她一条腿是断的,就用另一条腿艰难地想要爬走。

    胜楚衣慢悠悠脱了外袍,呼啦一下,蒙在她头上,顿在她面前,看她挣扎着将那浸透了血幽昙香气的衣裳没头没脑地扯下来。

    月生从衣裳里面钻出头,正迎上他笑得有些令人迷乱的脸,他是真的好美好美,美得仿佛偷看一眼,都是亵渎。

    她一个晃神,忽然忘了骂人。

    这样的迟疑,失了防备,便被面前的美人温柔地扑倒了过去。

    乱抓的手被按住,举过头顶,他只用一只手,就将两只爪子紧紧地固定住。

    乱踹的腿,被他沉沉的腿压住,却小心地不碰到她断了的那一条腿。

    想骂人,嘴也被温柔地堵住,温柔地让人舍不得再咬他。

    她被他压住,奋力挣扎,却简直就是扭动,就越发地撩人,不可收拾!

    “怜怜,你要如何才能记住我?”

    胜楚衣动情地看着月生,眼光之中除了欲望,还有哀伤和恳求。

    月生被他摁着,压着,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王!八!蛋!”

    胜楚衣脖颈轻轻一晃,“好啊,既然骂都骂了,反正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本座就当一回王八蛋又何妨!”

    说着,一只手顺腰而下,嗤啦,撕了她猎装的软甲……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芳尊很忙!

    ……

    终于,良久地暴雨摧花,疯狂渐息,胜楚衣的身子重新温柔下来,却依然不放开她,两个人一同重重跌进荒草中。

    他赖皮地趴在她身上,满足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哑着嗓子问:“我好吗?”

    月生翻了个白眼,别过脸去不理他。

    “别那么无情啊,这么快翻脸不认人!”他几乎是撒娇一样,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唤她。

    “禽兽!”

    月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想逃走,却又全身如一团烂泥一般,加上一条断腿,只能仰面望天。

    胜楚衣坐起身,扔了件衣裳替她遮了满身凌乱,“我去找只兔子什么的,给你烤肉吃。”

    月生趁他将两个人黑乎乎的衣裳分清谁的是谁的空档,偷偷看他。

    那强悍的脊背上,抓痕和肩头的牙印简直可谓触目惊心。

    胜楚衣像是背后有眼睛一般,回头眯眼一笑,“现在知道谁才是禽兽了?”

    月生转过头去不理他。

    他反而又凑了过去,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先捏过脸蛋来亲了一下,“兔子跑得快,补腿,你快点好起来,下次试试,看你这小禽兽能不能逃得掉!”

    月生瞪他,“没下次!”

    胜楚衣眉梢一挑,“我说有就有!乖乖这儿等我回来!”

    很久之后,一个穿着破烂衣衫,披头散发的人,拄着一根树枝,一条腿蹦着,向海滩方向艰难逃窜。

    但现在放眼望去,她果然是在一处杳无人烟的荒岛上啊!

    救命……她心底无力地哀嚎一声,可是到底谁能救她啊!

    莫名其妙地醒来,莫名其妙地碰上禽兽,莫名其妙地被强暴!

    “这是去哪儿啊?”

    这时,那黑袍的禽兽又不知从哪儿飞回来的,直接落在她身前不远处,手里拎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衣不蔽体也敢逃走,想给谁看?”

    他说着,快走两步上前,脱了外袍,给她披上,在她面前弯下腰,“上来。”

    “你又想干嘛?”

    “刚刚找到个干净的山洞,背你过去。”

    “我不去!”幕天席地你都敢酱酱酿酿,进了洞,那还得了!

    胜楚衣直起腰身,“那你想去哪儿?”

    “离你远点!去哪儿都行!”月生向旁边歪歪斜斜跳了跳。

    “这样的荒岛,你离我远点,能有什么好处?你是不怕自己饿?还是担心岛上的禽兽饿得慌?”胜楚衣就向她那边儿倾了一下身子,吓得她又是一躲。

    “你就是禽兽!”月生也不会骂别的,就反反复复这几句,胜楚衣早就听习惯了,反而有些受用。

    “我这个禽兽不好吗?”他又向她靠近了一点,“刚才是谁含羞带怯,欲拒还迎,抱着我哼唧了那么久?”

    月生眼睛一瞪,嘴硬,“不是我!”

    胜楚衣挑眉,“那还有谁的爪子,在我背上抓了那么多道子?”

    “反正不是我!”

    “还有谁的小尖牙,在我肩膀上咬了牙印?”

    “不是我!就不是我!”

    月生脸红得发烫,别向一边。

    她越是羞,胜楚衣就越是逗得欢,“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的小暴脾气去哪儿了?咿咿呀呀、嘤嘤嗯嗯的到底是谁?”

    “我……我那是疼的!”月生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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