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怪不得她抢着给林冲磨墨! 林冲道:“契约一式三份,各自保存,至于如何经营,两位帝姬自行协商就可以了。” 赵福金和赵金奴看过契约,各自写下名字,按下手印,收了起来。 林冲将两人送走,长长舒了口气。 如果只有赵福金一人前来,他是不敢将镜子的生意交给她的,赵金奴就不同了,她母亲是当今皇后,她们两个守住这份生意问题不大。 暮色将至,林冲正要出门去吃点东西,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 窗帘掀开,聂胜琼那张如玉璞般的脸探了出来。 “郎君返京为何不来见奴家?” 林冲呵呵一笑,“还没来得及。” 聂胜琼自然不信,幽幽的道:“郎君分明在糊弄人!” 林冲很无语,人总要一个个见才是,何况自己没事见她做什么? 她见林冲不说话,又道:“郎君这是准备去哪里?” “去吃饭。” “奴家在醉仙楼已经备好酒席,还不快上车。” 盛情难却,林冲只得上马车去了醉仙楼。 聂胜琼的闺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上面放着一张方桌,桌上摆着六碟菜肴,一瓶醉仙酿,两个酒盅。 聂胜琼脱掉鞋子走到桌前跪坐了下来,林冲学着样子脱鞋走了过去。 这地毯大概是冬天才铺上来保暖,即便如此房间里还是有点微寒。 聂胜琼将酒盅斟满,起身取来琵琶,抿嘴一笑,“奴家帮郎君谈一首曲子助兴。” 既来之则安之,左右无事,林冲也就不再纠结。 “荣幸之至。” 聂胜琼轻轻拨弄着琵琶,轻启樱唇,用那曼妙的声音,唱起了曲儿。 一连几首柳词,唱的别走一番韵味,林冲自斟自饮的喝着酒,只觉得能真真的来一次青楼听曲儿,此生已无憾。 “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暖酥消、腻云亸,终日厌厌倦梳裹。无那!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 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向鸡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镇相随、莫抛躲,针线闲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阴虚过。” 聂胜琼又是一曲唱罢,林冲顿时感觉到了不对,这首词还是柳词没错,可这首词分明是一首思妇闺怨词!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