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重伤-《穿书拯救悲惨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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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天磊话音刚落人已至,没有拼上全力,还是用刚才老猫逗耗子一样的手段,他不想直接把人打死,那就没得玩了。

    只可惜他疾步奔至,却不见易沉澜有丝毫闪躲,他用一手牢牢地揽着舒晚,微微侧身护着,另一手竟毫无畏缩地迎了上来——

    两只手掌猛然相触,史天磊自满又阴冷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回,却立刻被易沉澜的掌风掀了出去!

    他猛地吐出几口鲜血,满眼地不可置信:“雪山招?

    !你怎么会我主人的独门武功雪山招?

    !不……不……你体内分明没有雪山真气……你是用烈阳真气动了雪山招!你是谁!你是谁!”

    史天磊似乎已经陷入癫狂,粗重的喘息着,双眼赤红如同野兽,“放我出去的那个人……他的声音……他又是谁!他是谁!他——”

    忽然他咳住了,不断张合着嘴却再也发不声音,手掌传来剧痛,他惊恐地低头去看,那只刚刚和易沉澜相触过的掌心发黑,正在渐渐地化脓流血、皮肉翻卷、直到露出森森白骨。

    而他的胳膊也开始逐渐化掉……

    易沉澜见毒已发作,立刻打横抱起舒晚,稳稳地将她护在怀里,转身快步离去。

    他一句话都没再与史天磊说,而史天磊却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嘴里不断的发出“哬”“哬”的声音——

    那人说,他叫易沉澜……

    他使用的雪山招是最顶层的招式……

    就连毒术,都是主人留下的毒经中那一方剧毒……

    他就是少主!他就是少主啊!

    史天磊的脸皮涨红,浑身的肉都破烂不堪,唯有眼神还定定的追随那早已看不见的身影。

    他还有话要交代,他守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出来了,还没有来得及说啊……

    然而他的身体却无可抑制的渐渐化作一滩血水,不甘的神情逐渐消失不见,就连被污血浸透的破烂衣衫都被化的无影无踪。

    ……

    易沉澜抱着舒晚来到周远的炼药房,顾不得礼数一脚踢开了房门。

    周远似乎在试什么新药,给自己浑身上下都扎满了金针,正仰面闭目躺着,一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的样子。

    易沉澜轻轻地将舒晚放在一边,紧锁着眉头扫视了周远一遍,随即不假思索地飞快下手拔了十几根金针,果然不出三声的功夫,周远就睁开了眼睛。

    他一醒来就沉了脸,抱怨:“你要干什么?

    谁给你的胆子拔我的针?

    你知不……”

    “周师叔,”易沉澜声音透着哀求之意,“晚晚受了伤,我瞧不出深浅,请您看一看她。”

    他看过了,却到底是功底不到家,只知舒晚受了内伤,却不敢妄动内力给她。

    周远立刻翻身坐起,胡乱地将自己身上的金针拔掉,忽然“嘶”了一声,凝视着易沉澜:“你也受了伤?”

    “我没有。”

    易沉澜的声线很稳,完全听不出他此刻丹田处如同刀绞、浑身的经脉仿佛被撕扯开一样的痛。

    他的烈阳真气还不如舒晚浓厚,拿这个和史天磊拼是毫无胜算的,他只有用上上一世独步武林的武功——雪山招。

    可是他体内没有雪山真气,唯有用烈阳真气去提,可这两种武功一个至阴一个至阳,混乱在一处,虽然仍有威力,却大大地损伤了他的身体。

    易沉澜感觉的出自己丹田尽毁,经脉淤血凝涩,已经是回天乏术,没有必要让周远浪费时间给自己看,“周师叔,您快看一眼晚晚,她伤得很重。”

    周远压下心中疑惑,去探舒晚的腕脉。

    一摸脉门他就皱了眉:

    “怎么受了如此严重的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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