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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司莫……”曲嫣发现了裴司莫的不对劲，瞠眸瞪他，“你老实说，你现在在看什么？”

    裴司莫整个人都僵热着，但他向来掩饰得很好，语气淡定地道：“看你。”

    曲嫣抬起手，去摸他的脸：“你胡说，你看你的脸这么烫，还有你的耳朵……”

    她摸到他的耳朵。

    裴司莫蓦地捉住她乱摸的手，低沉沙哑地道：“不如你说说，你在看什么？”

    他也摸她的脸蛋。

    她不像他，看不出脸红。

    她就算想掩饰，也掩饰不住，更何况触手生温，热得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