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却不代表他会将真正的想法说出来。 他目光落在赵惠兰身上,微笑着道:“母亲何不听我把话说完呢?我自然关心瑶瑶,只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件事关乎到母亲你自己的性命。”庄谨之眼神很淡,说出来的话却叫赵惠兰觉得心口被冷箭刺中。 她一瞬间就失了声。 好半晌,赵惠兰才四面八方灌来的寒气中,找回了一点自己的声响。 她身子微抖,只觉得今年的冬天分外的难熬,竟然冷得她四肢百骸都在疼,“什么叫关乎我自己的性命?你说清楚!” 难道秋屏那个贱人把她害到如今这个境地还不够。 还想着斩草除根夺走她的命吗! 庄谨之唇边泛着淡淡的微笑。 他手里提着一个暖橘色的灯盏,从灯盏中徐徐映照出来的光,模糊了他此刻的神情。 外头的白雪纷纷落落,赵惠兰有些看不清庄谨之的脸。 她听得庄谨之道:“其实父亲的秋姨娘小产一事,也不全然是冤枉了母亲,对么?” 庄谨之就这么微笑着,赵惠兰喉头一鲠,半晌后,才哑然一笑,“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的确,秋屏那个贱人小产这件事。 的确也不算是冤枉了她。 否则天香楼里带出来的东西,也不会被查出里面加了杜鹃花蜜。 她的的确确就是奔着弄死秋屏的目的去的。 谁能想到阴差阳错,竟然伤了自己的女儿。 终究是技不如人,棋差一着啊! 对于赵惠兰的坦然,庄谨之不甚在意地一笑,只是道:“可是母亲,这件事是你的手笔也好,你是受了冤枉也罢,父亲都不在意。” “他已经将秋氏抬为了平妻,只等着母亲将天香楼的房契地契一交,就可以让母亲你因意外身故,母亲,你的枕边人,从来就不可以信任。” 庄谨之看赵惠兰的眼神带了几分怜悯。 似乎是在悲叹对方竟然遇人不淑,当初竟然瞎了眼选了这么一个人。 真是可悲又可笑啊。 赵惠兰如遭雷击。 她腿脚发软,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还是庄谨之拽了她一把,赵惠兰才免于跌倒在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