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寒钰十分听话地打开双唇。 庄婧溪直接把药丸往杯子里一丢,动作粗鲁,十分不客气地将这碗热水给江寒钰灌了进去。 江寒钰:“……” 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 眼下庄婧溪愿意搭理他就不错了,他可是一点都不敢挑她的不是。 庄婧溪拿了一个手炉给江寒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不想死就拿着。” 江寒钰能说什么呢? 他只能乖乖拿着,根本不敢说话。 眼见江寒钰的手心温度恢复正常,药也吃了,这手炉也拿了,应该是不会有被冻死的风险了。 庄婧溪才道:“你为什么要在外面那么久?是不是今天我不打开窗子,你就还要继续在那里站着?” 江寒钰露出委屈的神情,像是一直淋湿的,可怜兮兮的大狗狗,“我不敢走,你都还没说不生我的气。” 他这么说,又点点头,“是,你若不打开窗,我今日也不会走。”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想陪着你一起过。” 庄婧溪没好气地道:“你知道今日是我生辰,你还来气我?” 江寒钰低下头不敢说话。 神情却显得越发脆弱委屈可怜巴巴。 他把汤婆子放下,手心热了才敢去握庄婧溪的手,“我不是故意要气你的,昨日的事就是我不对。” 他站起来,给庄婧溪作揖道歉赔不是,“都是我的错,你生气要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不理我。” 他这个姿态,也不知道昨天生闷气甚至要提分手的人是谁。 庄婧溪有些无奈,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你这模样,倒是让我想起了一则故事。” 江寒钰的神情十分乖巧,他是半点都不敢继续惹庄婧溪生气的。 他十分配合的问:“什么故事?” 庄婧溪看了他一眼,“故事的名字不记得了,反正是廉颇骂了蔺相如,后来又赔不是。” 江寒钰还是那副任由自己心上人揉圆搓扁的模样,笑说道:“你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便好了,这则故事叫负荆请罪。” 庄婧溪盯着他,哼笑一声,“原来这负荆请罪啊,楚王殿下通经博古,才知道什么是负荆请罪,我就不知道什么是负荆请罪了。” 江寒钰也是十分厚脸皮。 他装作完全听不懂庄婧溪在说什么,只是低着头侧过身咳嗽了两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