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我就是这般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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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士洲没碰茶碗,也没尝她家点心,只是盯着钱玉嫃看,看了好一会儿,他将拿在手上的漆雕圆盒放在八仙桌上:“你知道我来问什么。”

    钱玉嫃扶额:“你就当我喝多了……”

    “但你没有。”

    她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谢士洲更觉得这里头有故事,遂摆出一副无论如何都要知道否则就不走的架势。

    钱玉嫃往八仙桌上一趴,瓮声道:“说可以,你不准笑。”

    她遮住脸用尽量简洁的话把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谢士洲过来这一路都在想,也没料到真相是这样。

    他忽的笑出声来。

    钱玉嫃好像是只烫熟的虾子,藏着不想让人看,又能听见边上传来的闷笑,心里一恼就抬脚去踢。谢士洲也不躲,由着她踢,问她:“你是醋了?”

    “胡说什么?我只是误信了那话,我最痛恨脚踏两条船的!”

    看她没遮住的耳朵尖通红,谢士洲能信?“你坐起来,看着我说,就说你是因为误会不齿与我往来这才想要退还礼物,绝没有喜欢我。”

    钱玉嫃趴了好一会儿,也嫌闷,又让他这么一激果然坐直起来。

    眼前就是谢士洲单手托腮的样子,他重心靠向钱玉嫃这方,凝望过来的一双眼坚定深邃。

    谢士洲平时都是散漫不羁无所用心的,他极少有这样的表情,非常认真,胸有成竹并且势在必得。钱玉嫃砰砰乱跳的心好像也得到安慰,那些不安随之消散。

    她不逞强了,果断的伸出手。

    谢士洲看着八仙桌上那只白嫩嫩的小手,拿着自己的手就要往上搭。

    “谁要你的手?我的生辰礼物呢?”

    “不是恼我不要了吗?”

    “你不知道女人善变?”

    谢士洲站起身来,绕到她背后,伸手取了钱玉嫃戴着的银镶玉耳环。

    感觉耳垂被他手指碰到,钱玉嫃要躲,就听他说别动。

    “干什么呀?”

    “让你别动。”

    谢士洲打开漆雕圆盒,取出那对儿淡粉色的珍珠耳钩,仔细给她戴上。就在钱玉嫃反手摸耳垂的时候,他厚着脸皮将换下来那一对揣进自个儿怀里。

    钱玉嫃摸够了才想起来,扭头去看他:“我的银镶玉呢?”

    某人恬不知耻说:“想要粉珍珠就得拿银镶玉来换,你还想白拿不成?”

    “那本就是我的,这个是你送给我的。”

    “是啊,可谁让你退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妈呀我太甜了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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