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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烬：“……”

    他看着自己被拍红的手背，慢慢地，慢慢地眯起了眼，表情复杂难辨。

    姜吱严肃地跟他对视，“你想动手是吗？对这里,还是对我？”

    曲烬语气冰冷：“不行吗？”

    姜吱丝毫不惧，“不行，对谁都不行。”

    曲烬冷“呵”了声，他可能几百年里第一次听到这种话，眸子阴沉沉的。

    姜吱才不管他是什么表情，认真地说，“你不要总是这样，我不喜欢，也会不高兴。”

    曲烬想说没关系，人死了就没有什么高不高兴的问题了，但话没出口，掌心却突然一痒。

    唇红齿白的小姑娘悄悄挠着他掌心，露出讨好安抚的表情。

    曲烬蹙起了眉，转身便走，但步子并不快，因为姜吱很轻易地追了上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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