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斯猫亮爪了-《离婚后我在乡下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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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瑾成闻言,笑了,慈祥地看着苏凌。“我一生最遗憾的事,就是没有像你二爷爷那样坚持,但凡我多信任他一些,就不会作茧自缚,白白浪费了六十年。”

    他和苏岚从一开始的不能见,不想见,不愿见,到后来的不敢见。上了年纪,对过去没那么执着了,前段时间突然强烈地想回国,于是他回来了,可终究晚了,他和苏岚错过了一生。

    信任吗?

    苏凌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怔愣。

    白瑾成拍拍他的肩膀,和蔼地说:“你是苏岚的孙子,就是我的孙子,苏岚给了你所有遗产,我也一样。”

    苏凌和温西同时震惊。

    “不……白老先生……这不妥!”惊讶过后,苏凌婉拒,“二爷爷留给我的遗产足够了,我只有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多。”

    “唉,看来我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白瑾成叹气。

    苏凌于心不忍,犹豫地道:“我唤您白爷爷吧。”

    白瑾成喜极而泣。“好,好,好孩子。”

    温西不敢置信地望着那边新出炉的“祖孙俩”,怎么就一会儿功夫,祖父多了一个“孙子”?他甚至想把自己的所有财产都留给新孙子!

    那是多大一笔钱?

    w·t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公司有绝对的话语权,祖父不留给自己的亲人,反而要留给一个外人?

    这算什么?

    这算什么?

    温西握紧拳头,强忍内心的愤怒。

    父亲过继给祖父,尽心尽力地侍奉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真可笑!

    涉及到自身利益,温西对苏凌的好感荡然无存,不管是书法上的天赋,还是遗产的争夺者,都令他愤恨。

    下了坟山,天已经黑了,苏凌留他们吃晚餐,白瑾成不想麻烦他,表示让dd车司机等太久,先回镇上酒店。

    苏凌没有勉强,送他们出门。

    白瑾成和他交换了联系方式,带走放信件的小箱子,以及看过苏岚的房间后,要了那张古典的拔步床。

    “苏岚没什么东西留给我想念,这张他睡过的床,我想收藏。”他这样说,苏凌自然不好提自己要捐给博物馆的事。

    不过,拔步床是古董,价值不菲,白瑾成要花钱购买,苏凌连忙摇头。

    “这是二爷爷的东西,以您和二爷爷的关系,我不能收钱。”

    白瑾成对他更是赞赏。

    两人约好时间,过几天派人来搬运。

    苏凌回到家中,脱掉拘谨的西装礼服,换上舒适的居家服,抱起king蹭了蹭柔软的毛,和它玩了一会儿。

    king终于得到关注,开心地“汪汪”叫。

    吃过晚饭,苏凌没有回房间,而是来到水榭的画室里,拿出素描纸,夹在画板上,握着铅笔,流畅地画着线条。

    不知道是否受二爷爷和白老先生的感情影响,他迫切地思念蔺封。

    那么深刻地爱着,又怎么可能一夜之间没了感情?

    难道他要像白老先生一样,因为挫折而失去对彼此的信任,陷入自怨自艾的牢笼中,不愿走出,变本加厉的逃避,最后与蔺封错过一生?

    感情上得不到回应,心灰意冷,不给彼此一个机会,像懦夫一样逃到乡下,不过是自欺欺人。

    苏凌的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钟,蔺封的脸部轮廓在纸上成形。

    两人确定恋爱关系后,蔺封成了他的专属模特,画过无数张素描,他对蔺封身体上的所有细节了如指掌,比如眼角那不易察觉的痣,比如腰侧的胎记,以及……那里的大小……

    苏凌面泛红.潮,放下铅笔,情不自禁地缩起脚趾头。

    两个多月没有被拥.抱过的身.体,异常的敏.感和空.虚,单是看着画,内心深.处便涌上一股无法言喻的渴望。

    他们一起睡觉时,蔺封喜欢从后面抱.住他,强壮的手臂圈着他的月要,亲密无间,激.晴的时候,会喊他宝宝,温.热的唇.嘴附在耳边轻轻地呢喃,听得他整个人都酥.软了。

    他的体力很好,自己总是跟不上他,偶尔一两次被做得狠了,哭着求饶,蔺封不仅不会停下,还会把他欺负得更厉害。

    有一次,他差点昏厥,气愤地咬了蔺封,蔺封方放过他。

    从那以后,他似乎学会了克制,后来时常出差,渐渐减少了次数。

    苏凌咬着拇指,双眉紧蹙。

    是因为那次的关系吗?两人开始冷淡。

    苏凌努力回想当时的情景。

    那天晚上,他们喝了点酒,回房间后没有马上上.床,而是在浴.室里洗了个鸳.鸯浴,之后他被蔺封抱上.床,一发不可收拾。

    到晚上十二点,他累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了,蔺封仍在冲.锋陷阵,淦得他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他受不住,张.嘴狠狠地咬.上蔺封的肩.膀,终于偃旗息鼓了。

    苏凌昏昏欲睡,蔺封抱.住他,贴在他耳边不断地道歉,不过似乎还说了些别的话。

    是什么话呢?

    苏凌一时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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