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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澈只觉得心脏像迸裂一样疼痛，抬脚就飞一般的冲过去。

    “奶奶，奶奶，你感觉怎么样？”凌澈怕给他奶奶造成二次伤害，也不敢碰人，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的问。

    凌老夫人被摔得鼻子出血，额头也撞出血，年迈的身体像是散架一样疼。

    凌老夫人明显觉得自己日子不多了，声音虚弱的道：“是我下楼不小心踏空，与阿毅没有关系，你千万千万不要怪阿毅，他昏睡六年刚醒，很多变故接受不了，像孩子一样暴躁，你作为哥哥，要包容他，保护他，不要生他的气。”

    “外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有事，我求求你，你不要有事。”

    被摔得鼻青脸肿的苏毅，握着凌老夫人的手，哭得鼻涕眼泪混着鼻血，糊得满脸都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阿毅，千雅真的是一个好女人，外婆觉得你再也找不到一个像她那样爱你的女人了，外公外婆也是真的爱你，你表哥也是真的把你看得比他的生命还重要。”

    “但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外婆也不勉强你，只要你开心，幸福，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外婆支持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孩子别哭，外婆没事的。”凌老夫人说着伸手想去抚摸苏毅的脸。

    苏毅看出外婆的意愿，也连忙把脸伸过去，只是还没碰到他外婆的脸，就看到外婆的眼睛闭上，手也跟着迅速垂落。

    “外婆，外婆……”若大的客厅里，响起苏毅用撕心裂肺的声音。

    苏毅不顾疼痛的用一只骨折和一只脱臼的手拍打着凌老夫人的胸口，试图把凌老夫人叫醒。

    “是你害死了奶奶，我要你给奶奶赔命！”凌澈寒凉如水的声音响起的同时，扯着苏毅的衣领，一拳狠狠的打在苏毅胸口上。

    只见苏毅身体向后飞了两米多远后，重重的跌倒在地板上。

    “噗……”一口鲜血从苏毅嘴里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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