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来教坊司睡花魁的目的自不用说,但表面上,更是想碾压群雄,气昂昂的成为花魁入幕之宾,享受众人膜拜眼神。 姜望所见,便是各种投壶打茶围等游戏上演,姑娘们奏乐舞曲,整体氛围更像是贵胄富贾们的上等聚会场面。 而陈重锦没有半点遮掩,大咧咧往那儿一坐,宰相便已招呼教坊司管事,美味佳肴可劲儿上,不论是别的客人亦或是管事,见到陈重锦都没有异常反应,这让姜望不得不怀疑陈重锦到底是不是皇子? 事实上,陈重锦勾栏听曲在神都已是见怪不怪的事,哪怕身为皇子,圣上都不管,便等于没资格竞争皇位,除了些纨绔子弟与陈重锦混迹一块,大小官员都不怎么在意陈重 锦。 虽然曾经有些官员是对陈重锦仍寄予期待,可久而久之,见四皇子除了勾栏听曲没别的事儿干,哪还能再浪费功夫与他亲近? 但是否真的都对陈重锦不屑一顾,自然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起码表面上是不屑与之为伍。 陈重锦扫了眼周围人,朝着姜望笑道:「教坊司花魁都有自己的独院,单是入院隔着帘幕聊天,都得十两银子,若要撤开帘幕,面对面聊天,那就得三十两银子,再想做点别的可就不是银子能衡量的了。」 姜望淡然说道:「看来你对这里很熟悉?」 陈重锦摆手说道:「哪里哪里,我平时也不是经常来教坊司,但姜先生想要成为某个花魁的入幕之宾,依你这张脸,是相当容易的,有些花魁就爱俊俏男子,无需什么别的本事衬托。」 姜望笑道:「想来仗着这张脸,你已得多个花魁卧榻相伴?」 陈重锦谦虚道:「看脸的花魁没几个,而且都是花魁里面相貌差些的,教坊司第一花魁,红袖姑娘的入幕之宾,那得是棋琴书画样样精通,更是需让红袖姑娘惊叹的地步,才有资格。」 「红袖姑娘本来就深谙此道,鱼渊学府的那些读书人,都没几个能胜过她,所以红袖姑娘的入幕之宾最得热切关注,每个人都想成为,但始终无人夺得,就连我也只能望而却步啊。」 陈重锦接着道:「姜先生也不必气馁,来日方长嘛,今个儿咱先把目标放在其余花魁身上,就算是教坊司里相貌差一些,但对比别的青楼花魁,那也是日月同萤火的区别。」 姜望以前很虚的时候,总想着勾栏听曲,等不虚的时候,他反而兴致没那么大,何况刚至神都,真做不到身心轻松,某根弦还是绷着的。 所以他没有回应陈重锦的话。 而是旁敲侧击借着陈重锦打探神都的情况。 也不知陈重锦是真傻还是装傻,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甚至哪位大官的几房小妾偷人,都如数家珍般一一道来。 再有各种惹人惊叹的秘闻。 让姜望不得不感慨,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与此同时的东宫里。 陈重锦把刚入城的姜望带去教坊司,太子陈符荼自是第一时间便得了消息。 世人皆道陈重锦不成器,甚至父皇都似乎彻底放弃他,不闻不问,但陈符荼始终没有真把自己这位四弟当傻子看,可话说回来,陈重锦做到让父皇都厌弃的程度,是否太过了? 还是装傻到他自己都信了? 无论如何,陈符荼不信陈重锦真的看不出当前局势,那如此迫切接触姜望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