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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行也没立刻出声，大概是很意外，片刻的沉默后才低声道，“华莹？”

    华莹平静开口，“打错了。”

    陈行低笑了一声，“大半夜的，你要打给谁？”

    华莹没回，只淡声道，“我挂了！”

    陈行道，“就这样挂了？我睡眠这么差，好不容易睡着，你又把我吵醒了，不该说点什么？”

    华莹轻笑，“你睡眠什么时候变得不好了？”

    “最近这段时间，要不要告诉你为什么？”陈行低沉的声音带着点点缱绻。

    华莹靠着床头，眸子半垂着，窗帘留了一条缝，微弱的光透进来，像是月色穿透了云层，泄入一片流光魅影。

    陈行耐心的等着她回话，突然低声问道，“你不会是打电话来查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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