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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总怎么样了？”

    “除了脑震荡之外，并无大碍。”

    听他提起赵总，顾恒就有些明白了。

    他深知霍云霆的脾气，他虽然不会在意别人的辱骂，但他却不是任谁都能辱骂的人。

    赵总的下场，恐怕不会好了。

    作为一名合格的助理，一定能够清楚的体察上意。

    顾恒询问道：“霍先生，是给赵总一些精神类教训，还是肉体类教训？”

    精神类教训，例如设点陷阱，让他倾家荡产，痛不欲生，只伤心灵，不伤身体。

    肉体类教训就简单粗暴了。

    “不用。”然而，霍云霆的回答，却出乎了顾恒的意料。

    男人的声音低沉清冽，“你带上点水果，去慰问慰问赵总。”

    顾恒下意识道：“要在苹果上下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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