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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支钢笔跟这本子还是我老伴在世时记账用的，姑娘，你看能不能用。”

    秦玉接过老旧的钢笔，在泛黄的本子上画了一笔。

    “秦婶儿，还能用。”

    在云永诚父女跟秦老太的注视下，秦玉伏在桌上一笔一划地写着租赁合同。

    云永诚盯着秦玉笔下的字，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惊艳。

    秦玉同志人漂亮，连字也这么漂亮。

    这年代，人们都崇拜知识分子，云永诚也不例外。

    “爸爸，我觉得秦阿姨非常非常非常地厉害，你呢？”

    云永诚眼中的惊艳之色还没消失，耳边就响起了一道糯糯的奶声。

    发现小闺女笑眯眯地盯着自己，云永诚忙敛了眼中的惊艳之色，微微点头。

    “嗯，秦阿姨是中心小学的老师，当然非常厉害。”

    秦玉被云永诚夸得有些双颊发烫。

    写好了租赁合同，她才放下钢笔，抬起头来微笑着瞧了云永诚一眼，然后将租赁合同的内容念给秦老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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