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还真想起一件事来,就我儿子出事前两天,他突然跟我说,说万一他出现了意外,让我去找我们大院的傻柱,你们说说,这算反常举动吗?院内的街坊们,都知道我们贾家跟傻柱不对付。” 傻柱? 一听就是绰号。 “瞧您二位这样子,就晓得您二位不知道傻柱是谁,轧钢厂那个做饭的厨子,大名何雨柱,他爹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妹妹何雨水,现在在上高中。” “为什么找何雨柱,也就是你口中的傻柱?” “不知道,我儿子说让我找到傻柱,让傻柱带着我去街道和派出所,后面的事情,我想不起来了。” 贾张氏摇着脑袋。 她胖乎乎的脑袋,看上去有点摇猪头的意思。 根据易中海的交代,是他设计了贾东旭。 可贾张氏给出的说法,贾东旭出事之前,提前做了安排。 让贾张氏去找傻柱。 这就是证据。 与易中海交代的贾东旭勒索易中海的事情,进行了呼应。 看样子。 贾东旭也晓得自己狮子大开口二次勒索易中海,会引得易中海对其起了杀心,便提前一步做了相应的安排。 傻柱! 轧钢厂的大厨! 贾东旭是易中海在轧钢厂的徒弟。 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听说他一直跟傻柱不对付。 贾家跟何家也不对付。 贾东旭为什么要把救命的信交到傻柱的手中。 “对了,我还想起一件事,我儿子出事的前一天,他给我写了一封信,说只要他出了事,就让我老婆子拿着信去街道和所里。” 问话的同志。 心要不是嗓子眼挡着。 都能激动的飞出胸膛。 贾东旭预感到了易中海要对他下手,提前做了应对工作,把他与易中海的是是非非写在了这封信内。 找到这封信。 易中海灭杀贾东旭这件桉子,便可以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信在什么地方?” “丢了。” 同志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重新询问了一遍。 贾张氏这一次没有回答丢了,而是回了一个找不到的答桉。 丢了跟找不到有什么区别吗? 没区别。 同志两人的心,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眼前这位贾张氏。 简直就是一个猪脑子。 儿子叮嘱她的事情,都能忘得一干二净。 “丢在了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丢在哪里了,要是知道丢在那里,我肯定把信拿回来了,也怨那天易中海家里吃饺子。” 说到吃,贾张氏来了精神。 语气也变得热切起来。 “易中海买了二斤细面,又买了半斤猪肉,明明说吃肉蛋饺子,结果放了白菜和胡萝卜,我老婆子记得很清楚,东旭前脚把信给我,后脚我把信放在了床垫下来,去对面易家吃饺子,要不是我老婆子去的及时,饺子都被聋老太太给吃完了。” 饭桶。 这是两位同志唯一可以想到的一个形容词汇。 转念一想。 也不是没有线索。 屋内。 “屋内也没有,我老婆子找了好几遍,这信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见多识广的两位同志。 当时就把丢信的线索顶在了贾家棒梗的身上。 听说这孩子绰号盗圣。 院内街坊们的白菜、胡萝卜、鸡蛋等等之类的东西,没少被这位盗圣光顾。 家有盗圣,丢信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 隔壁。 进行着一模一样的画面。 无非询问的人从贾张氏换成了躺在病床上的秦淮茹。 看到同志进来。 秦淮茹支着胳膊,努力想坐起身子。 她想留个好印象给同志们。 最终功亏一篑。 麻药劲刚过。 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同志见秦淮茹想要坐起,忙出言叮嘱了一句。 “秦淮茹,你躺着就行,我们找你询问几个简单的问题。”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