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柱哥,没事,就是被这个小崽子给咬了一口。”没忘记任务的刘光天,故作镇定的朝着傻柱道了一句,又开始给棒梗头上扣帽子,“这家伙,小小的年纪,就学会了蹲墙根,这要是再过几年,是不是得进去呀。” “三大爷,你得跟你们学校提提建议,你看看棒梗,这都学了点什么,偷东家西瓜,拿西家地瓜,现在又偷听许大茂的墙根,可不是刘光天在危言耸听,而是他极有可能进去。” 傻柱义愤填膺。 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棒梗进去不进去,我不知道,我知道你们三个没准要进里面走一趟。” 许大茂的声音。 在三人耳朵旁响起。 言语中。 带着一丝强烈的愤怒。 外人或许不知道内情。 他许大茂这么多年与傻柱、与闫阜贵的交情,一看两人脸上的神情变化,尤其看到自己出来后,闫阜贵朝着傻柱使眼色的肢体言语,就晓得这两个家伙在此地无银三百两。 要不然不可能把声音喊得这么大。 调还定的这么高。 明摆着告诉众人。 我们有问题。 放眼望去。 抱了重孙子的闫阜贵,将头扭到了一旁。马上就要生二胎的傻柱,低头看着地上。刚刚进厂还没有转正的刘光天,一副心虚的我做了好事情的模样。 狗日的混蛋。 怕什么却偏偏来什么。 错以为闫阜贵上了年纪,不可能做出蹲墙根这类事情。错以为傻柱是食堂主任,不可能自降身段的做此等损友之事。 结果还真是他们两个人。 蹲墙根就蹲墙根吧。 你他m的还组团听墙根。 得亏刚才许大茂和秦京茹两个人在谈贾家和秦淮茹的事情,没做羞羞的勾当,否则许大茂的脸,还真就是脸了。 伸出手。 咬牙切齿的指了指无事人样子的傻柱、闫阜贵。 要不是顾忌秦京茹跟在他屁股后面也来到了院内,又看到了穿好衣服的街坊们也都出现在周围。 】 许大茂说不定真的要破口大骂一番。 真是哥们。 损友。 “三大爷,傻柱,刘光天,我许大茂真是谢谢你们三个人。” “不用谢,都是街坊。”傻柱双手捂在脸上,从牙齿缝隙里面蹦跶出了几个字,“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还好事。 我谢谢你! “三大爷,您没事吧?” “没事。”闫阜贵灿灿一笑,一副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就是刚才追棒梗的时候,没看清路,崴了一下脚。” “刘光天,你那?” “茂哥,我更没事,就是刚才帮柱哥和三大爷抓棒梗的过程中,被棒梗咬了一口,我能忍得住。” “棒梗,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蹲墙根,你妈、你奶奶就是这么教的你?” 秦京茹可没有许大茂那么多心思。 以为闫阜贵、傻柱他们三个人,真是帮他们抓捕了棒梗。 一开口。 就没有好话。 一想到许大茂跟她说的那些贾张氏的恶心事情,秦淮茹的狗血事情,又听闻了棒梗的盗圣之名,便觉得棒梗真如傻柱他们所讲述的那样,来听自己的墙根了。 我是你小姨。 你听你小姨的墙根。 多缺心眼的孩子,才能做出这种缺德事情。 气不打一处来。 朝着棒梗就是一顿咆孝。 “年纪小小的,能不能学点好?” 急匆匆赶到事发现场的秦淮茹,见秦京茹指着棒梗在大声训斥,心里产生了几分不平衡的心思。 暗道:你秦京茹没嫁进四合院,求着我,敬着我,棒梗是你的外甥。这尼玛成了许大茂的媳妇,立马不把我这个堂姐放在了心上,当着街坊们的面,指责我儿子棒梗。 秦淮茹把心思错意会成了秦京茹在指桑骂槐,明着训斥棒梗,暗地里却在埋汰着她这个堂姐。 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秦淮茹是做了对不起秦京茹的事情,害的秦京茹这年月才嫁入四合院,以为秦京茹在发泄对她秦淮茹的不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