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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演唱会那天，你说，恭喜我没有错过梦想，我察觉到了。因为我没有跟你说过这些，你不应该知道。”左一茗隐藏了眼底的黯然，松开她。

    “所以，今天你是故意的？”

    “嗯。对不起！”

    秋蕴不该说什么好，有一点儿尴尬。

    “你……是什么时候……有世的记忆？”

    “一出生。”秋蕴不习惯说谎，也不喜欢说谎，并没有什么需要欺骗的，实话实说也没什么不可。

    “呵呵……”左一茗不禁苦笑，“那时候为什么总要避开我？”

    “一切都重新开始了，我也不愿意打扰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不是！”左一茗严词否认，“我只是……无法做决定……”

    “说这些干什么，反正我们都过得很好。”

    “我喜欢你。”

    “我们是好朋友，我知道。”

    左一茗难堪地闭眼，再睁眼，已经是一片清明。错过一次够了，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轻易放手。

    “我喜欢你，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你现在不答应没关系，这次换我来追你。”

    “一茗，你……不需要这样，我和亦然在一起了……”秋蕴平静地道明事实，希望他们还是可以做朋友。

    “我不听！”左一茗神色激动，不愿承认这残酷的事实，“我有喜欢你的权利，也有追你的权利，即便你们结婚了，我也可以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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