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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回到家，程是非正在卧室。

    袁洋问道：“确定了吗？”

    程是非点点头，“那天就是牛一，没错了！”

    程是非之前只是猜测，直到跟牛一切磋才断定是他。

    袁洋笑问道：“交手了？”

    程是非说道：“交手了，不相上下，没分出胜负！”

    袁洋叹口气，说道：“想不到牛一这么厉害，竟然连你都能应付得了，程师傅，能不能给我推荐几个高手？”

    程是非冷笑道：“警告一次，别再得寸进尺，否则合作取消，我还得要回利息！”

    袁洋赶忙说双合十拜了拜，说道：“明白，保证没有下一回！”

    一个恍惚之间，窗户打开已不见程是非踪影。

    袁洋苦笑道：“这尊菩萨还真得罪不起！”

    说完话，袁洋便走了出去。

    ……

    ……

    来到书房，打开暗门，进入地下室。

    袁洋站到袁恩乃面前，“已经放出风了，元旦大打广告促销。”

    袁恩乃喝了一口茶，说道：“没出什么纰漏吧？”

    袁洋说道：“没有，保证他们都相信。”

    袁恩乃笑了笑，说道：“那就好，看来让你出马是对的。”

    袁恩乃曾经跟袁洋说过一句话，实在不行的话那只能让他出手了，当时袁洋很迷茫，如今早已懂了。

    父子二人演了一场戏，让张小白疏于防范没有准备，然后出大招。

    继续降价促销，这一次，降的幅度将会很大，让苏氏电器跟不起。

    袁氏电器需要准备这么久，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苏氏不可能跟。

    打价格战需要钱，钱，更需要准备。

    袁洋问道：“父亲，你让我演这场戏，是不是给向南飞看的？”

    袁恩乃挑了下眉头，然后脸上露出笑意，“算你还不傻，其实我早已知道向南飞是内奸，就是让他把这件事告诉张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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