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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森听她这么说，倒是有点意外，没想到莎莎不像张妈一样趁机抹黑颜颜，而是公平公正地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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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其他方面呢？”

    “其他方面？”黎雨莎想了想，“她还挺优秀的......总之，三哥见了就知道了。”

    看来在黎雨莎口中，这个亲妹妹还不错。

    “你也长大了，很多事能有自己的判断，三哥很欣慰。”黎森拍拍她的肩膀，“你今年十八岁了，又在学校住宿，我看，也不需要张妈伺候了，不如让她去我那边，帮我打理生活。”

    “三哥，你要把张妈调走？调去你那？”黎雨莎急忙抓住他的衣角说，“你换个下人可以吗？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张妈在我身边......”

    “习惯是可以改的。”

    “三哥......”这下，黎雨莎意识到什么，“是不是刚才，张妈说什么惹你不高兴了？我替她向你道歉......你不要把她调走好不好？”

    黎森经不住黎雨莎的软磨硬泡，最终道，“你想让她留下来，也行，但你凡事要有自己的判断，有事多问三哥，别老是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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