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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是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她笑得嘴角的弧度都落不下，眼睛甚至还带了几分泪水。

    然后，她说道，“程氏是不是快破产了？”

    她的话干脆直接，叶舒的表情不由微微一变，程清瑶倒是忍不住了，说道，“程新月，你怎么说话的！？”

    她的声音急吼吼的，新月就顺着她的方向看了过去。

    新月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是那样子却莫名让程清瑶的心头一跳，那原本到嘴边的斥责的话竟然就这样咽了回去。

    “新月。”

    叶舒也瞪了自己女儿一眼，再深吸口气后，说道，“我相信你应该也知道了，这些年……家里的状况确实算不上好，你父亲为此也费了不少的心思，但都没有什么起色。”

    “如今你回来了，你也要比你姐姐聪明，所以我跟你父亲商量过了，感觉如果你能进入公司帮他的忙的话，他会很高兴的。”

    叶舒的脸上是一片诚挚。

    说真的，刚才新月已经在心里想了她会说的说辞，但她倒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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