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衣少年目瞪口呆:“……” 巷子的墙体另一边,是一座普通民房,中间有个不大不小的院子,角落里还有鸡棚。 坍塌的墙体砖块直接滚进了院子里,巨大的声响,把鸡棚里的几只鸡吓得咯咯直叫,挥着翅膀飞了出去。 屋子里很快传出了动静。 主人家还以为进贼了,匆匆披衣点灯,拿着木棍冲出家门。 刚打开门。 “砰!”一道剑光斩开碎砖,狠狠划过地面。 院子里铺设的青石瞬间被劈开,长长的裂纹从院子一头延伸到屋子门口。 正提着木棍出来的主人家:“……” 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惊恐地看着院子里。 萧令月急速闪落到一旁,避开了地上的裂纹,手里紧握着匕首。 她颈部侧边有一道深深的剑刃伤,只差一寸便伤及大动脉,鲜血汩汩流下来,浸透了衣领。 但是,她赌赢了! 一道伤换一条命,很划算。 听到扑通的摔地声,她眼尾余光一瞥,看到敞开门跌坐在地上、披着衣服的年轻男人。 萧令月脸色微变。 “相公,外头什么声音?是有人来偷鸡吗?”一个妇人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爹,好吵啊……” 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从男人身后探出头,茫然地看着院子里的萧令月:“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萧令月还没来得及说话。 坍塌的墙体豁开了一个洞,烟尘渐渐淡去。 阿剑一剑插在地上,缓缓站了起来,猩红的双眼从面具孔洞中,死死盯着不远处的萧令月。 白衣少年从墙体的洞里钻过来,拔出阿剑肩膀后侧的毒针,又把解药塞给他,嘴里没好气地说:“你也太没用了,我明明是朝她射的毒针,你怎么还扑过去给她挡了……” 话还没说完,少年偏过头,看到敞开的房屋门口,平民父子两正呆呆地看着他们。 “快走!”萧令月低喝一声,挡在屋门口。 父子两却反应不过来,一个瘫坐在地上,一个傻乎乎的站着。 “相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