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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肥得流油的时候,奴家是一朵饱满娇艳的芍药花
官人瘦骨嶙峋的时候,奴家是一片凋落枯萎的柳树叶
男人是一块永远也播种不完的田土
有时要灌溉以糖水,有时要喷洒以毒药
奴家从来就猜不透官人心中的那粒种子
是萋萋芳草还是一棵扭扭曲曲的歪脖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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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三个女人凑成一本书
人数太少,显得太过单薄
所以要在字里行人,塞进去密密麻麻的男人
让那些篇章,在柔情似水的段落里
还有杂乱无序的阳刚气
在女人的枕头上杀人,却说女人的手硬过钢刀
在女人的胸膛上杀人,却说女人的心毒过蛇蝎
每一出戏都是孤单的女人在游走周旋
每一出戏都是拥挤的男人在围观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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