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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还，你这一拳，似乎已经接触到了法的境界。”

    “法，怎么可能，仙儿，那可是传说中的东西。”

    “怎么不可能。”仙儿走到石还身边，说道：“你这一拳是从哪里得来的？”

    凤仙儿轻轻皱着眉头，“此处地处大荒极西之地，据我所知一共有小城七座，没听说过哪一座城出了宣法使。”

    “宣法使？那是什么？”石还疑问。

    “法，你应该知道吧？”凤仙儿问道。

    石还点头。

    法，代表天地大道，什么是法？火是法，水是法，雷是法，天地万象皆是法。宣法，那是一种境界，一种代表掌控了法的境界。这些，石还是知道的。

    功法，就是一种法的描述，就像人们用文字去记载事情，用图案去刻画物体，人们正使用功法，来记载法。

    一招一式，一刀一剑，碎石拳，排山掌，就是为了让人们去了解自己，锻炼自己，修习的目的，正是为了达到法。

    这些，石还也是知道的，但宣法使，他听都没听过。

    “宣法使是大理国专门册立的称号，但据说其他国家也适用这个叫法，理论上每个达到宣法境的人都会成为宣法使。”凤仙儿说道：“但宣法使也分三六九等，最低等的青铜宣法使只要学会了别人的法就可以做到，而白银宣法使就需要有自己的法，最高级的黄金宣法使，需要凝练出自己的法相金身才可以。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更具体我也说不清了。”

    “别人的法……自己的法……法相金身……”

    “是的。”凤仙儿估计石还也不知道，只好继续解释道：“练成一部功法就是别人的法，别人的法是老路，确切的说是不完整的法，因为功法毕竟是别人在描述法，肯定不会全面。自己的法就是要领悟出完整的法，无论是哪一部法，火法，风法，雷法，只要有一部完整的法就可以。”

    “至于法相金身……”凤仙儿迟疑了一下，脸色凝重的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咱们整个大理国，练成法相金身的，也超不过五个人……”

    “所以……”石还说了一半。

    “所以宣法使就是实力的象征，你那一拳已经有法的韵味，想必你身后一定有一个宣法使师傅。”凤仙儿接着说道。

    石还苦笑，他倒是很想有，但他没有。

    被石还这么一折腾，两个人都没了睡意，于是干脆让离火鸢点了一堆火，两人坐在一起谈起来。

    “石还，你真的是住在一座山上吗？”

    “莫非你不信？”

    凤仙儿摇摇头，说道：“是有点不信。虽然你弱了点，但你才十一岁，这个年纪就开始脱尘，家里没点背景是做不到的。”

    石还沉默了一下，说道：“你能先告诉我你说的七座小城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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