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张郃被擒,曹操退还宜城(上)-《三国:我与我父,喝退十万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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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郃三千余步卒粉碎,而中军千余士卒亦是胆寒,手中的刀剑都握不住,惊恐望着前方杀气盈天的张飞骑兵。

    张飞太狠了,没有留一活口!若不是自家将军依旧站立坡顶,恐怕曹兵早已四散而逃!

    “父亲,看这阵势,张郃怕是不会投降,不若与其聊聊?”张苞见张郃严阵以待,刀枪盾布置有道,心知凭借轻骑兵恐怕难以拿下张郃,除非自己死拼。

    “张郃,出来搭话!”张飞大喝一声。

    “有何不敢!”枪阵裂开一个口子,张郃骑着战马轻轻走出几步,眼睛通红道:“张飞,汝杀我士卒,他日定取汝首级,张郃在此,有种来攻!”

    “唉,张老弟,非是吾攻,实属无奈,曹贼逼迫太甚,我大哥已经让出荆州,为何苦苦相逼,倘若曹贼止步,吾定然放汝离去,否则汝剩余士卒将葬身此处!此地前不见人后不着店,夏侯惇更是被吾调去编县!”张飞大嗓门,按照张苞交代说。

    “哼!废话少说!丞相一统山河乃天意,尔等不束手就擒,竟然反抗,丞相自然饶尔等不可!”张郃心知张飞定是不肯牺牲骑兵强攻,故意拖延时间。

    “哈哈!曹贼竟妄称天意,足可见其狼子野心!这天下乃是我大汉之天下,曹贼挟天子以令诸侯,是为大不忠!天子衣带诏血书,早已痛斥曹操谋逆!张郃汝好歹也是天子任命,为何助纣为虐!”张苞怕张飞嘴炮打不过张郃,立即出列补枪。

    “哼!尔是何人?竟敢妄议朝政!”张郃一愣,这小将言辞犀利,自己一时无言,只好故作言他。

    “哟,张老叔,不认得啦?长坂坡吾可是擒拿曹操六将哟!”张苞把脸色血汗一擦,露出一张让张郃记忆犹新的脸。

    “是你!张苞!”张郃一愣,张苞这小子扮猪吃虎,又奸诈似鬼,耍手段擒拿丞相六将,使得丞相投鼠忌器,不敢妄言,又据曹兵所言,那晚正是张苞扮做虎豹骑偷袭大营。瞬间,张郃心中立刻提升数个警惕。不怕与张飞厮杀,就怕张苞耍诈。

    “张老叔,按辈分,您是我丞相伯父爱将,吾称之为叔父不为过;论姓氏,同为张氏子弟,说不准三百年前是一家!不若您下马随侄儿前去江夏做客如何?”张苞一脸真诚道,“张叔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麾下儿郎考虑吧!放心,只要你下令放下武器,吾放汝离开!否则,此地便是张叔长眠之所啊!”

    “哼!有种来攻!”张郃想了想去,实在没有理由反驳,只好怒气道。

    “诶,打打杀杀有什么好处,不若再次欣赏风景可好,张叔且看此地颇为空旷,既无遮阴也无凉水,倒是一个看风景好去处!”张苞摇头道。

    “哈哈!”关兴忍不住,大笑起来,众骑兵也轰然大笑。

    “传令,全军分三队,每隔半个时辰轮换,交替而攻!其余在树荫下修整,吃肉喝水!”张苞大笑,“张老叔既然不识趣,那边享受这夏日阳光浴吧!”

    张苞说完,便留下赵云,自己叫上张飞带着骑兵返回树荫处修整纳凉,同时派斥候南北两方侦查,以防援军。

    “无耻!”张郃看着头顶烈日,又看看汗流浃背的士卒,再瞧瞧围着土坡不断转圈伺机进攻的赵云两百余骑,心中大骂张苞无耻,可自己也实属无奈,凭自己千余兵力面对张飞五百骑兵,只要阵型一散就是死路。

    本来自己期待张飞脑子一热强攻,可有张苞这个怪胎,每隔半个时辰轮换进攻,使得自己大军完全没有时间休息,头顶烈日,又无水源。

    “杀!”赵云先是在东部率骑冲击,待至五十步后有调换至南边冲杀,一下就整得张郃神经已经疲惫,其士卒更是有不少开始头晕目眩。

    自午时至酉时整整三个时辰,张苞已经残忍地换了六轮骑兵,而张郃残兵精神高度紧张之下,加之烈日暴晒和缺水少粮,几乎到达极限。

    “苞儿,日头将落,可否强攻!”张飞休息半日,早已精力充沛,自家儿子这以逸待劳、疲兵之策效果太好,放眼望去,张郃所部已经全部蔫了,再无前头精气神,而编县和当阳曹营因自己阻断道路,这半日内也未曾发现张郃困境。

    “父亲,赵叔!时候到了!”张苞喝下一口冰凉的泉水,起身上马。

    “好!吾要生擒这张郃!”张飞大喜,赵云相视一笑。

    “全军集合,正面突进!”这一次,张苞选择正面突进,以张飞、赵云和自己为锋矢箭头,突破防线,只要一破,张郃四处难逃。

    另一边,张郃有口水润了润干涸的嘴唇,心中茫然,整个下午三个时辰,自己都高度紧张,面对张苞这阳谋,自己能做的少之又少,眼见日头西斜,恐怕张飞总攻在即。

    “丞相!今日便是我尽忠之日!”张郃面向南方当阳大营方向,心中苦涩,自己最终还是中了张苞之计,不,是夏侯惇和自己都中计,先是中调虎离山分兵之计,又中埋伏,再中疲惫之计。此时,士卒早无战意,哪怕自己准备了两百亲卫预备,恐怕也无济于事。

    “将军!你看,张飞来了!”副将牛盖早已脱去甲胄,实在是烈日暴晒太过难受,“看样子是要总攻!”

    “牛盖,此次我等要为丞相尽忠,若事不可无,尽早逃脱!吾感觉张飞是奔着吾来的,只要吾在此吸引,你们可以跑!”张郃无奈看了一眼自家的副将,这个自冀州便一路追随自家的兄弟,虽然勇猛,可智力着实玩不过张苞。

    “将军,休得胡言,一战便是!”牛盖瓮声道,忽然又说,“将军,事不可无,我等投降便是!就如昔日改投袁绍、丞相那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唉……今日不同往日,吾等家眷均在许昌啊……”张郃叹气道,“倘若我等战死或者失手被擒,吾等家眷尚可活命,若直接投降,恐怕明日满宠校事府便上面杀你我满门……”

    “这!好吧!”牛盖接过士卒递上的甲胄,认真穿戴,“将军,死战吧!”

    “死战!”张郃点头道,可是自己却知,能死战的不过是自己亲卫两百人,其余人绝对不会死战,绝对会临阵脱逃或者跪地投降,张郃已经能想象缺食缺水遭遭暴晒整日的残兵是如何被骑兵虐杀。

    “死战!”张郃来到阵前,望着缓缓而至张飞骑兵,大吼道。身边的两百亲卫因得到休息,士气尚可,可四周一直固守的士卒却是士气大降,迎合者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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